静不再是一种奢求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行者。
从在母亲的搀扶下,蹒跚的迈出第一步,人似乎就无时无刻不在匆匆的赶路。
为了赶路,先是在鞋上做文章,加厚了鞋底,
随后又在脚上做文章,用马脚取代人脚……
再后来是公路加宽,火车提速……
一种又一种快餐添充了肠胃,酒吧的霓虹伴着刺耳的喧嚣麻木着神经
贴着流行标签的盗版文化强奸着视线,钢筋水泥的缝隙间品味着成功。
太累了,也该到家歇歇了————
长河湾,让诗意静静的流过你的心田
不用刻意去找婉约的南国,稍加留心,就可以发现南国的婉约就在家门前,院门外,就在那河畔婀娜
不用刻意去寻豪放的北国,一不留神北国的豪放就在雨后的阳台,雪后的院落,就在窗外夜空眨着双眼的星斗,或日间不断变换着队形的云朵。
偶有三两知音相聚于河畔的石桌石凳上,先品茗谈古,再对酒当歌。
具象的大卫,抽象的毕加索都可以下酒
还有老庄的天人和一的诗意、“治大国如烹小鲜”传说。
长河湾,让色彩淡淡的溶入你的心境
秀色可餐,尽在昼时的绚丽,夜间的水墨。
极目久违的蓝天,心旷神怡,心中想起的是奶奶剪的单色窗花,是爷爷扎的多彩风车。
醉心流淌的河水,沁人心脾,回味的是父亲捞回的透明河蟹,是母亲采回的泛青山果。
爬满岸边的鹅卵石,那一颗能孵化出孩子要的绿体恐龙,那一颗能裂变出自己童年梦里的金猴孙行者?
飞架在河面的石桥,桥头的白玉栏杆,记得春雨中的粉红的杏花,大红的油纸伞,油纸伞下的小姐、公子,丫鬟、书童,小码头处“哎奈”一声 摇橹处涟漪淡绿,谁在唱“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站在堤岸的上绿油油的小草们,谁信手摘了几朵小花插在头上,深黄的、浅蓝的、淡青的,跳舞的碟们、蜂们也在感怀,是李商隐的无题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长河湾,让音乐花瓣般漂在你的心河。
逃离都市的喧嚣,迎面而来的是灵动的静。
真正让你觉得静的不是无声无息,而是水面漂着的水禽轻轻的一声唤、空中飞过的鸟儿的一句歌、枝头不知是虫是鸟的一个口哨。
你几乎可以听见白发老人携黄童小儿低低的细语,鱼游动的声音,水波纹向四处散开来的声音,岸边翠竹拔节的声音,水面荷花绽开的声音。
如果说,晚风吹过竹林、水流下石阶是民乐系列,那鞋子敲在花岗岩铺就小路上的踢踏舞般的声音想必该算是美声了吧。
长河湾,都市里的新村庄……
作者:崔保信
大名崔保信,自号半截砖,相貌一般般,起身云里钻。 长话用信箱_c3989622@126.com,短说用电话13303724134,QQ也可用349154572,轻易不在线